2011年8月6日 星期六

陳芳明談七十年代文學與三三

去紫藤廬聽陳芳明談七十年代的文學.彼時中國概念退去,開始朝向關懷在地的現狀,不再對自己所處的地方視若無睹.
而有鄉土文學論戰,其實可以追溯到日據時代.分為兩個陣營,左派的,可以連到1930年代,連到中國.右派的,連到日本.特別推崇葉榮鐘.
朱天文在"花憶前身"自剖師從胡蘭成中亦談及,葉所著的<台灣人物群像>,"以用一流漢文,精彩處直承史記列傳."



回答提問時,陳芳明先生爆了不少三三的八卦,讓我很震撼.
他說朱天心的父是父親朱西甯,三部曲<想我眷村兄弟們>,<漫遊者>,<古都>寫父親.
而朱天文的三部曲<世紀末的華麗>,<荒人手記>,<巫言>,則寫給胡蘭成.巫介於神人之間,巫女朱天文獻給天上的胡."花憶前身"五萬字長文裡面做了很好的自剖.
陳說,今生今世是七朵桃花,胡對七段感情覺得有些愧疚,但就是不道歉,之前讀覺得有些妖氣,後來想想是少了懺悔.而最後一朵便是朱天文.
"花憶前身"第四段-黃金誓盟之書中提到一次天心喊胡,爺爺,她有些躊躇,一喊就定了,詩三百,思無邪,她思有邪.
陳還說張愛玲的文字是蒼涼的,高貴的,但又庸俗的,亦令我一震.

憶起梁文道在鳳凰開卷八分鐘談過胡蘭成,覺得他不真誠,滑頭.

原先受朱家姊妹影響,還有薛仁明<天地之始>,我對胡亦重視.看到陳丹青在<多餘的素材>談民國諸事也特別提到胡的文字.
但梁文道,陳芳明的評論,不無道理,我這沒有中心思想的雜讀者又開始擺向另一方.

但無論如何,朱天文的文字還是會令我感動,有飛昇的感覺,新近一例是她替師兄舞鶴簡體版<餘生>的序.這感受貨真價實.


花憶前身,2000,麥田
黃金誓盟之書,2008,印刻
胡蘭成專號,2010四月,印刻文學生活誌


(草稿,語句不全見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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